从普通百姓生活谈谈坚持改革开放
付明泉
最近看网络上的一个系列视频“普通百姓聊真实的中国”。是各地打工者,小经营业主,一些普通公务员,大学毕业生,普通家庭主妇,滴滴司机等谈生活现状,他们谈的话题非常广泛,从生活,婚姻,家庭关系,计划生育,生娃教育一直到日常生计,投资理财,虽然不能排除有一定夸张提高收视率的包装,但是感觉还是非常真实的。
我看了什么感受呢?让我想起一个安徽农村基层干部对朱镕基总理说的话,“农民真穷,农村真苦,农业真危险”。比如其中一个视频讲中国东北农民,一个村庄一半人家还买不起煤,我来自黑龙江,那里有多冷,冬天,我是很清楚的,不能用煤炭,只能烧点柴取暖,那是可能冻死人的。至于城市经商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点政策变化,疫情影响,城管查岗,危楼警告,订单寥落,就是倾家荡产的赔本。
中国的经济寒冬时刻似乎无时不再,如利刃悬挂在高空。而民以食为天并没有随着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远离普通的黎民百姓。粮食和取暖,基本的衣食住行依然是中国很多民众面临的严重问题。而近期中国某高官宣布的平均的GDP已经进入最发达国家,这是纸面的,并不能真正平均到每个居民的生活中。
贵族和平民的问题,是古代到今天的社会,任何一个社会也没有解决的问题。但是保证良好的社会保障体系和保证一个基本的中产阶级(其实我严格不喜欢这个词汇,但因为大部分人知道这个词汇,我就借用一下,本质上是维持基本体面生活的平民阶层)的数量和基本尊严,是一个社会稳定的基础。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说,“如果有一个人不自由,这个社会就不自由。”,事实上,如果我们改变为,如果有多数人还在为基本的一个衣食住行和基本医疗,以及基本尊严的生活而搏斗,就不能说这个社会已经进入富足的发达社会。
中国社会有封建传统,有奴隶,有奴隶主,这是几千年的中国社会结构,以至于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认为中国历史只有轮回,重复,而没有任何新鲜的东西。他的认识当然有偏颇,但是如果谈政治结构和高层建筑,好像中国千年确实一直重复这个少数奴隶主和大多数奴隶的社会。而每个奴隶就是试图在奴隶阶层中进行一定的阶级内的跃升。除了革命和偶尔的蹿升,好像几乎没有任何人有阶级跨越的可能。
中国历史就不需要回顾了。毛泽东让天下大乱,依旧是绝对皇权的延续,因为看官吏的崩溃,本质是一批官吏取代不被信任的一批。而邓小平则让官吏统治恢复,实现了大家族和皇权和贵族权力的分享,让平民阶层看到一定的奋斗的希望。当然,这个代价,依旧是重复中国千年的周期律,就是豪绅家族和贵族的绝对权力导致的绝对富裕,中国产生了超越西方“多代积累大资本家”的“顶级权力名声聚在一起的超级豪门”。但是普通民众则在不折腾,安定发展的状态下得到了一定的休养声息和喘息。正因为如此,改革开放,发展私有经济,得到了全国各个阶层的支持,因为每个人,不论皇族,贵族,还是普通贫民阶层都能找到一定空间发展自己,接受一定的教育,改变一定的命运。这不是毛泽东绝对皇权的状态,也不是社会动荡的战争的割据的状态,所以得到了全国的一致支持。
邓小平的对内搞活,对外开放,发展私人经济,民办企业,本质就是给占多数的奴隶阶层一定空间,激发民间的创造性,给平民阶层一定的发展空间。换句话说,给包括大学教师,科研工作者,工人,农民等所有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奴隶平民阶层一定的物质资料生活奋斗空间,绝对是拥有权力和世袭资产的大贵族大皇族保证自己安全和奢华生活最应该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全社会的基本稳定。
一个社会,如果要保持活力,如果体制无法改变,那么,执政政府就必须一定限制巨大的金融寡头,政府必须保证一定程度限制现在王权贵族阶层过度的搜刮和贪腐,政府必须保证不能让奴隶主贵族王族像《红楼梦》里薛蟠性侵民女过于草菅人命和为所欲为。今天社会。任何国家必须保证对世界开放的基本格局,只搞内循环是行不通的,必须保证私人经济一定的空间,必须保证对极端贫困的知识阶层和民众的基本福祉,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这个国家和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正常运作的基本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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